来源:中国青年报

谨以此致敬五四青年节我们的青春关键词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青春是热烈的,青春是张扬的;青春是羞涩的,青春是懵懂的;青春似酒,青春如诗……每个人回首自己的青春往事,都有酸甜苦辣的感触,都有刻骨铭心的瞬间。这里是几个年轻人的青春关键词,谨以此致敬五四青年节,以及所有为理想奋斗和拼搏的年轻人。

热爱:为了写作,我看完了学术论文的参考文献志鸟村(网文作家)

朋友总会说,真羡慕你们网文作家的工作,自由。我很想说,其实我全年天无休。但大家都不相信,因为我这么说的时候,自己的表情总是显得很享受。

享受是一个很直观的感受,表现在我身上,就是长成了斤的胖子。

我爱这份工作,这是一份努力付出就有相应回报的工作。同时,我确实是比较自由的,我可以写到凌晨四点睡,也可以凌晨五点起来写作,我能自由支配时间,能陪伴在父母身边,像他们照顾我长大一样,陪伴他们老去。

我爱这份工作,还因为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尽管我们生活在不同地方,有着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年龄,但在讨论问题时,永远激情澎湃。我们是作者,也是彼此的读者,见面总是愉悦而充满热情。

也会有一些好奇的朋友跑来问我,如何成为一名网文作家,我的回答通常没有什么新意,那就是阅读。吃饭、上厕所、走路……我会利用很多碎片时间来阅读。

我写作的内容跨度很广,从科幻到历史,到能源、生物学、医学。每次我写哪一方面题材的时候,读者都会以为我是专门做这个的。之前写《超级能源强国》时,有石油行业的读者来问我是不是他们的同事;后来写《重生之神级学霸》,读者又猜测我可能是大学教生物的老师;现在写《大医凌然》,还有读者怀疑我是医生。

硬要说我的阅读有什么技巧,就是我不仅会阅读大众文献,而且会阅读论文,看到感兴趣的论文,我会将论文后方的参考文献都找出来,尽可能读得深入一些。

在写《大医凌然》之前,医院采风,因为许多东西是从文字阅读中很难获知的,譬如手术室内的环境,医护人员的状态,甚至详细到当病人昏迷后,医生和护士们的聊天内容。对我来说,这像是一种深度阅读。

当然,每天至少要写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总有觉得辛苦的时候。例如:身体不适的时候,家中有事的时候,电脑坏掉的时候……

久坐写作是网络作家的工作常态。写得腰疼了,我会站着写,有时候也会跪着写,目前来看,跪着写最舒服。我们还会讨论一些增加写作效率的办法,比如用什么椅子,什么按摩器。有时还会用人参泡水喝,大量的咖啡……所以我长胖也不仅是因为太开心。

我自大学期间就开始写作,毕业后在家全职写作。我爸妈是比较支持子女的家长,但是面对亲朋好友询问的时候,还是要反复解释:我儿子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在写小说。

到现在,网文作家不再是让人感到陌生的职业了,爸妈逢年过节的“介绍任务”,也渐渐轻松起来。我父亲是个很内敛的男人,平时轻易不发朋友圈。每天转载的养生文,都要认认真真挨个群发,绝对不发到朋友圈里。唯独关于我的内容,关于他儿子的小说和采访,朋友圈里一条接一条。

经常有读者在起点读书的评论中互相讨论,因为某某场景而看哭了。其中最常见的段落,一个是小说《重生之神级学霸》里,父亲收到了女儿的高考录取通知书时的场景,再一个则是《大医凌然》中,主角凌然作为医生,救治一名年轻运动员的场景。

这些都让我意识到,我的文字传递给读者的东西,比我以为的更多。在网络小说创作过程中,读者不仅是单纯地阅读,通过评论,他们也参与其间。

例如,每当大家看到主角帅气的描写的时候,就会评论一个“呸”字,以表达自己愉快的心情。很多读者,他们疲惫地下班,坐上公交车,坐上地铁,翻阅手机,看到我的小说,愉快地“呸”上一句,心情也许就会变得愉悦起来。

看到读者们夸我,我也会笑得像是个斤的胖子。

读者:呸,你本来就是。(志鸟村网文作家)

坚持:梦想的种子从来不会一蹴而就地萌发生长周震南(青年音乐人)

如果12岁那年,没有走进超市的唱片区,我无法现象,现在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人生第一次了解到音乐,便是从那一天开始。

我已记不清当时为什么会买下迈克尔·杰克逊的《Thisisit》。或许,当时只是被专辑封面所吸引。但在回家以后,看完他的表演,我却被强烈地震撼了。仔细想来,人生第一次想要站上舞台,应该就是在那一天。

从开始有这个念头,到现在已有6年,周围很多事情都在改变。幸运的是,我心中对梦想的坚守从未更改。

最初来到《创造营》,坦白讲,我在心理上是有一些担心的。我从小就习惯独来独往,对集体生活完全陌生,想到要和多个人朝夕相处,或多或少有些忐忑。可是,住进集体宿舍以后,我发现这种感觉其实挺有趣。在和新朋友聚在一起交流时,总能碰撞出新的观念。我想,等到日后离开,我应该会很怀念这里的生活经历。

我们是朝夕相处的兄弟,也是相互竞争的对手。在训练过程中,在准备公演的时候,总能看到学员们坚持的模样。有的学员为了练好一个转圈的动作,可以重复练习70遍,直至练到汗流浃背。尽管高强度的训练很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那种无畏、勇敢和拼劲,真的可以让我们迎头而上。

舞台是什么?我该怎么做?我还能挑战什么?每一天我都在寻找答案。在最好的年纪里,能够为了自己热爱的舞台,跟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去乘风破浪,这样的经历很难得。能够来到这里,我很幸运,所以,我必须用分的拼搏,打造分的自己。

如果以前你问我什么是男团,我可能只会傻乎乎地回答:“男团就是一个人以上的男子组成的团体。”如果今天再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会把它定义为一个热情的能量体,一个责任感的汇聚点。过去,我沉浸在自己的舒适圈里,音乐的风格、喜欢的作品类型都是固定的,那种氛围很安全,但很自我。直到来到这里,我才明白团体对个人所附加的价值和意义是无穷大的,只有在尊重自我的前提下,尊重他人的打拼,才能凝聚成有团魂的集体,才能一起变得更好。

现在,我要感谢依旧在坚持的自己,也要感谢小时侯为了梦想咬牙坚持的自己。

梦想的种子从来不会一蹴而就地萌发生长。最开始,其实我并没有给未来设置太多的条条框框,我只是单纯想学习舞蹈,于是就报名参加了街舞班,学习类似breaking等舞种。在前三个月,作为没有任何舞蹈基础的初学者,我的膝盖、肩膀常常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等忍受过最初龇牙咧嘴的疼痛期后,我发现对于舞蹈的热爱已经可以让自己忽视疼痛。我享受每天一点一滴的小进步,而单纯的喜欢便足以支撑我坚持下去。

学习街舞的前两年,我把征服每一个高难度动作当作挑战的乐趣。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现实却并非如此。偶然一次,我在电脑上看到前辈的作品,那种巨大的冲击感再次出现。“变成更强者,成为艺人站上舞台”,成了我决心要完成的目标。

最初,父母对于我的梦想很是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的念头而已。青春期的少年梦想经不起他人一丁点的质疑,我激烈地表达着自己对舞台梦的执着。最终,与向来保守严厉的父亲经历了一次简短却足够深刻的谈话后,他没有再干涉我的决定。回想那一天,我很骄傲自己毫不犹豫地告诉父亲,“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但是我很想做这件事情。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两年来一次次思考推敲后做出的决定,你们要相信我,我不会后悔。”

如果要给青春下一个定义,那么我的青春就是要去勇敢追梦,就是要去做一些自己真正热爱的事情,去成为一个自己真正想成为的人。

现在,每一天都很累,但是,这种累却有一种充实感。我知道,只要始终保持着不妥协的热爱和不服输的冲劲,就能离梦想越来越近。我只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能更加无畏、更加努力,剩下的,尽心去享受便可。

毕竟,我的青春、我的梦想、我的赤子之心,此刻都在向前奔跑的路上。(周震南青年音乐人)

担当:青春不只有诗和远方还有家国和边关浪万鹏(青年军人)

几乎每个男生儿时都有一个军旅梦,我也不例外。

年夏天,我参加完高考,又通过政审、面试、体检、心理测试等一系列考察程序,如愿收到了军校录取通知书。在那个懵懂的年纪,军人需要担当什么,我只有从影视剧中得来的模糊印象。此后至今,12年的军旅生活,多个日日夜夜里,走过天南海北的一座座军营,我的答案才逐渐清晰起来。

年8月,一场突如其来的特大泥石流袭击了甘肃舟曲县城,一夜之间,近千户人家的房屋被毁、亲人罹难。当时,正值大三暑假,我看着时时更新的灾情,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底萌发:我要去灾区。和家人商定后,我打起背包出发了。在灾区,我和其他志愿者一起,每天做些协助卫生防疫、登记统计信息资料、搬运救助物资等琐碎而具体的事情,看着身上穿的迷彩服,不时就有乡亲拉着我的手说:“感谢亲人解放军……”

在月圆村的一个受灾安置点,两名战士负责近百名乡亲的一日三餐。其中一个只有19岁,皮肤晒得黝黑。他说:“我是一个炊事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们,我只能努力做好饭,让他们吃好,有劲儿重建家园。”由于道路阻断,他们每天凌晨四点多就要起床,从十几公里外的宿营地背着当日的食材走来,一天只休息四个小时。看着战友们从早到晚忙碌的身影,一种强烈的自豪和责任感充盈在我的内心。

军校毕业后,我先是去了作战部队,后来到机关工作。一次次的岗位变换,一次次的任务磨砺,让我读懂了那个19岁炊事兵平淡话语的力量:军人的担当,就是站好你的每一班岗。

康西瓦烈士陵园,矗立在喀喇昆仑高原海拔米的地方,陵园里长眠着多名烈士。而在海拔米的地方,有全军海拔最高的机务站——红山河机务站。

有一年,我跟随央视摄制组来到红山河机务站采访。令央视记者分外好奇的是,无论屋里屋外,张定燕总戴着一顶军帽。在室内拍摄时,记者想请他摘下帽子,张定燕不好意思地说:“头发快掉光了,不太好看。”由于高原缺氧,不到30岁的张定燕几乎谢了顶,因为担心父母见了伤心,他甚至从不主动提探亲休假的事儿。

后来,在一次访谈中,有一位大学生问他:“条件那么苦,你后悔吗?”张定燕平静地回答:“我们每次上山都要经过康西瓦烈士陵园,那里安葬着多位烈士。我不止一次看过他们的墓碑——大多十八九岁——为了保卫祖国,他们已经在雪域高原长眠了几十年。问我后悔不后悔,在那里就能找到答案。”

我问自己担当是什么?一个个战友的面容闪现在我眼前。在帕米尔高原的红旗拉甫边防连门前,我看到这样一句话:把心安在高原,把根扎在边关。放眼祖国更加辽远的边疆,在海拔米的神仙湾、海拔米的河尾滩,最低气温达-60℃的伊木河,大雪封山7个月的詹娘舍……2.2万余公里的陆地边防线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中国军人的脚印。

当我乘着思绪的航船,瞻仰风雷激荡的时代,眼前浮现出一代代青年官兵的画面。他们抛头颅挥洒热血,上高原戍守边关,下深海走向世界,青春的画卷上印刻下他们担当的身影。

人的青春只有一次,有的岁月静好,有的负重前行,有的放飞自我,有的心系家国,而军人的青春,写满了家国和边关,盛满了使命和担当。(浪万鹏青年军人)

闯:只要你敢闯机会总比别人更多一些刘甜(深圳“量子云”合伙人)

不知不觉,我竟然已经工作了整整15年。但还好,离联合国对青年的定义上限45岁还有差不多10年,所以我正青春,还能闯!

“闯”对我来说是个很有魔力的字眼。因为爱闯,我从理科生成为新闻人;因为爱闯,这些年踏遍了中国除西藏之外的所有省份;因为爱闯,硬是从一个传统媒体人变成了互联网创业者。

创业这几年,我时刻追赶互联网迭代的步伐,奔波成了常态。年,我飞行了十几万公里,再算上在高铁上的时间,一年里可能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出差路上。如果要问是什么让我坚持?或许就是梦想的召唤:永不言弃,闯出一片天地!

我曾是一名地道的理科生,年却“闯”进了华中科技大学新闻学院,成为网络新闻学专业招收的第一批本科生。学院重视学生实践,鼓励大家到媒体一线闯荡。于是,我从大一就开始实习。一开始,我写的稿子总会被报社老师改得面目全非。不过我没放弃,无数次地揣摩学习写作技巧后,渐渐得心应手,几乎每个星期都有文章发表,有时还会接连做出两三个整版的报道。

当然,媒体实习给我的最大收获不是稿费,也不仅是写作能力的提升。报社前辈教会我一个道理:想做一个好记者,最重要的是学会如何做人,与社会打交道。在毕业后当记者以及此后的创业过程中,这个道理让我受益匪浅。

怀揣着新闻理想,大学毕业后,我只身南下闯荡,加入刚筹建的深圳卫视。从编导、主编再到制片人,一干就是近12年。那些年,我走南闯北制作过不少特别的节目:曾经历时30多天,横穿整个澳大利亚,在澳洲冬季的严寒中风餐露宿,穿越荒漠无人区。我也曾带着摄制组开着帆船,花半年时间走遍了中国海岸线。

不过,我刚进电视台时的状态却是糟糕透顶。由于不是广电专业出身,连最基础的编辑机、摄像机都不会用。于是自己暗下决心,通宵达旦地用了一个月把所有设备都学了个遍。我还拜师学了摄像技能,没想到全台考试拿了第一名,拍的第一部纪录片就拿到了全国大奖。

身处深圳,我始终对商业社会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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