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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恰曲汇入通天河河口。

年在通天河流域拍摄到的岩羊群。

年在曲麻河分区拍摄到的藏羚羊群。

12月初,四十年看青海·媒体记者青海行采访团从玉树藏族自治州境内的通天河畔出发,一路往西,踏上长达多公里的采访征程。

大河从西南来

我们从通天河河谷进入玉树结古,经隆宝滩、嘎嘉洛草原、约改滩,进入楚玛尔河流域。夹在巴颜喀拉山脉和唐古拉山脉之间的长江上游干流通天河的五条支流,楚玛尔河、聂恰曲、登额曲、益曲、扎曲,从最南部的巴塘河谷到最北端的索加草原,由南向北,沿着西南东北走向平行排列着,它们在熊拉、当拉、南朵拉等西南部的高山下发源,汇入通天河。

行走在平均海拔米的高地,山就像重重屏障挡在你面前,只有走到山脚的时候,隐约看见一条条小河曲指引着人们走向山间的垭口,到达山那边的世界。大雪封山的时候,只有垭口依然是人们交流的通道。这就是长江上游的通天河流域,青藏高原的腹地,人们只有摆脱了河曲与山脉的阻隔,找到了路,才能相互交流,互通有无。

那么在更早的时候,草原的路在哪里?牧民们说,路是草原上的野牦牛、藏野驴和藏羚羊们迁徙往返的时候踩踏出来的。这些路,夹在高山里、夹在河谷中,通往牧草肥美的草原,通往最近的河流小溪,指引着牧民们找到生命的希望。

牧民巴丁说,在以往这两条路牧民们都很喜欢。顺着第一条路,牧民可以找到好牧场,顺着第二条路,牧民可以把牛羊赶到那里饮水,还可以把干净的水背回家供全家人饮用。而在今天,牧民们更喜欢走那些把城市连接起来的公路,顺着这条路,可以上学、学手艺、上班、挣钱,顺着这条路,以前可以去西宁、拉萨、成都,而现在可以去北京、上海、广州那些大城市。

往前走,采访团的目标就是巴丁说的那些走在“两条路”上的牧民们,哪怕是看看这两条路也是可以的。当天采访的路上,我们真的看到了。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隆宝滩里数不清的,被众多的泉水、纵横的溪流、星罗棋布的池沼分隔开来的“冰岛”,这里是黑颈鹤、斑头雁的栖息地。再往里,是一个丁字形的河谷,一条小溪从山上奔腾而来,与山底下的益曲汇合后,拐弯流向东北。“绿,真绿啊!”一位记者惊叹道。

更绿的,当属治多县境内长江第一湾景点下的登额曲。自从进入治多县境内后,一条宽约两米的小河始终陪伴在采访团的车队两侧。“S形”“辫子形”“树杈形”“3字形”……媒体记者们因为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暂时忘记了高原反应的不适。

在聂恰曲与通天河交汇的地方,有宽约数百米的河谷,沙洲上成片的、墨绿色的灌木林与碧绿色的河水相间,像是一条绿色的飘带,在河谷间飘动。要知道,在海拔多米的西宁、海东等地,灌木因为光照、水量、气候、土壤等条件的充足,可以长到三四米,但在多公里外,海拔米的通天河谷,他们居然长到一米多高。苍崖耸峙,碧水中流,清可见底,我们不得不惊叹灌木的生命力之强,不得不惊叹通天河大气磅礴的胸襟。

生命的大走廊

我们向着长江源腹地前行,翻越一段又一段的山脉。每经过一个山口,一片新的景观就会展现在我们眼前。原始荒芜的景色向前方伸展,直至远处那条神秘的地平线,尽头是那些拱形或金字塔形的雪峰。

在隆宝,我们看到了灰褐色的点地梅铺满整个湿地,远处则是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冰湖,它被益曲河连起来,一步步流向通天河。冰河的那一面,还有五六只水鸟扇动着翅膀,来回踱步。

在隆宝保护站工作了29年的普布告诉记者,隆宝如今已经成为全世界鸟类学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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