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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西里,一个多么好听的名字。每当听到有女孩名叫“可可”,我会不由自主想到可可西里。至于是什么意思,再没细究过。“可可西里”无人区,难道真的没有人吗?我们这行人不是来了吗?

第4天行程格尔木---曲麻莱

7月19日晨,我们离开格尔木前往玉树州曲麻莱县。驱车走上国道,想想今天要穿越可可西里,我的心开始激动起来。

我们自西宁出发这几天,经常走国道。它也叫京拉公路,东北起北京西四环定慧桥,西南止于西藏拉萨,全长公里。年才建成通车。经过北京、河北、山西、内蒙古、宁夏、甘肃、青海和西藏8个省份。在青海至西藏路段,就是有名的青藏公路。

海拔最高的道观

离开格尔木几十公里,我们经过一个公安检查站,所有前往西藏方向的人都要登记身份证。又走了一段距离,路旁有座道观,门前赫然写着“昆仑山无极龙凤宫”。据说是我国海拔最高的道观,海拔米。道观的主殿背靠山,显得十分气派。远处是玉虚峰,海拔米。

巍巍昆仑入口

这里是昆仑山入口,东侧玉珠峰,西侧玉虚峰,两座山峰相对,宛如昆仑山一道大门。玉虚峰是道教朝觐中心之一,昆仑派的主道场,相传为玉皇大帝妹妹玉虚神女居住的地方。传说每年农历三月初六、六月初六、八月初八,西王母邀请诸仙在此举行蟠桃大会。我翻翻日历,今天农历六月二十六,差一点赶上蟠桃大会。玉虚峰还是昆仑玉的产地,年北京奥运会多枚“金镶玉”奖牌全部使用昆仑玉。朋友二胖指着路边山坳一个大坑说,这就是采玉留下的。我笑着说,咱们也下去挖几块吧,回家就发财啦。二胖用手做出枪毙的动作,嘴里“嘣”一声,那意思谁都明白,私采乱挖要杀头的。

有山有水没有草

我们沿盘山路渐渐往上走,远远望见玉珠峰白雪覆盖的山顶,好似美女头上的面纱。昆仑山看上去并非高大突兀,而是宛如巨浪翻腾激起的潮头,一波接着一波,绵延不绝,难怪是“万山之祖”。记得每次想起武侠小说中昆仑大侠,就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味道。现在,我们走进昆仑山,去寻找失传已久的秘籍,练就绝世武功,去过行侠仗义的生活。

沿途,很多开往西藏的卡车满载货物。有两次长时间的堵车,开始以为有交通事故,后来才知道有军用车队警戒演练。在车里待得无聊,我想起这几天总能在路边看到的白纸片。二胖说,随路撒下的印了咒语的小方纸片叫“风马”,藏语叫龙达。那是藏传佛教一种特有传统,为了转运之用。人们登上高高的山顶,顶着风往上撒。据说飘的越远越好,运气会好转。上面印的一般是长寿佛、度母佛、或观音菩萨心咒等;也有人在路上撒,祈求出行平安。听完朋友介绍,我沉默了。祈求一生平安,看似简单的心愿,现实却真得好难。但不管怎样,我相信只要我们心存正念,时时处处心想好事,生活无论多么艰难,总会有幸福曙光照到身上的那一天。

当我们路过一个工厂附近时,二胖说那是矿泉水生产厂。我们经常喝的昆仑山矿泉水就是从这里装运的。如此干净的地方,难怪这里的泉水那么好喝。但愿这份大自然的馈赠不会因商业化而遭到破坏。我掏出手机,准备给这个水源地照相,发现手机没有信号。二胖说,他随时准备两个号,一个移动公司号码和一个电信公司号码,你的不会是联通公司的号码吧?我点点头。他笑了,联通的信号在这里最差。

玉珠峰雪山顶

远望雪山顶,我不知怎么想起了藏族人的天葬仪式,恍惚间仿佛看见了神秘的天葬台。二胖说,天葬台一般建在寺院附近的山坡或是藏在很隐蔽的山坳里。每当有人去世,亲人们会诵经49天,然后送到天葬台,由天葬师把尸体切块喂食给成群的兀鹫。藏人推崇天葬,认为灵魂不灭且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躯体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转化;他们认为拿“皮囊”来喂食兀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最高境界——舍身布施。我想起《圣经》的一句话,“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世间万物,一切将归于宁静,对于我们,一切顺其自然。

在这高原地带,尽管山光秃秃的,我们除了路过干涸的河床,有时还会经过河流和水库。也许是气候异常、荒漠化严重的缘故,即使是有水的地方也是寸草不生,显得愈加荒凉。

在昆仑山垭口,我们和其他游客一样,下车感受新的海拔高度。路牌上写着“昆仑山海拔米”。路旁是“环保卫士”杰桑·索南达杰纪念碑以及他和藏羚羊的雕塑。纪念碑旁边有他的事迹简介。索南达杰(年-年)曾任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治多县县委副书记,于年创立治多县西部工作委员会,开展可可西里地区生态保育工作。年1月18日,在与盗猎者搏斗中牺牲。年,导演陆川拍摄了以他为原型创作的电影《可可西里》,让更多人知道了一位永远值得尊敬的藏族同胞。

昆仑山垭口

站在昆仑山垭口,我感到轻度高原反应,太阳穴有点疼,头皮发紧,木木的。而孩子们大多感受不明显。一块写着“青海可可西里世界自然遗产提名地”的红色大牌子,告诉我们前方将进入可可西里无人区。有人兴奋地站在公路上照相,身后一条笔直的黑色柏油路一直向下延伸。我们也赶紧上车,追着这条路跑了下去。

穿越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蒙语意为“青色的山梁”,又一说是“美丽的少女”。平均海拔在米以上。过了昆仑山垭口,地势变得平坦,而且开始泛绿,有了植被的痕迹,也有枝枝杈杈的河流,看着不是很深。蓝天下,白云如同上演一出大戏。一簇又一簇云朵时而汇聚,时而分开。像低垂的层层衣裙,像倒映在天上的大海的波纹,又像从大地尽头喷发起的火山云,弥漫整个天空。有的云朵如同顽皮的孩子,伸手下来触摸我们的车顶。一会又像是走进了云朵孩子的游乐场,活泼的孩子们玩耍各种玩具,变换着不同姿势。

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虽然自然条件恶劣,人类无法长期居住,但却是野生动物的天堂。我看到野驴在远处奔跑,三四只藏羚羊低头吃草。我们经过时,藏羚羊也许听到了声音,闪电般四散开去。藏羚羊被称为可可西里的骄傲,是我国特有的物种,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也是国际严禁贸易的濒危动物。正因为如此珍稀,才有了索南达杰这些与盗猎者搏斗的充满爱心的英雄。

野驴

公路两侧有时会看见一排排竖立的“热棒”,成为青藏公路一道特有的景观。因为这里是常年冻土,这些热棒解决了修建青藏公路最大的技术难题。冬天土层冰冻,夏天气温上升,冻土就会融化,修好的路面也随之坍塌。热棒中空的棒体里灌有液氨,是一种高效热导装置,具有独特的单向传热性能——热量只能从地面下端向地面上端传输,反向不能传热。如此可以保持青藏铁路沿线多年冻土始终处于良好的冻结状态。我们经过的路面大多数保存完好,偶尔还是有凹陷破损的地方。

我正在开车,突然听到“砰”的一声,以为有瓶口爆开,水涌了出来。回头一看,同车正睡觉的虎子在呕吐,他第一个有了明显高原反应。可能是由于路上吃东西太多,特别是喝了太多酸奶和饮料。

经过不冻泉后,我们从国道转入省道,直奔曲麻莱县。山势变得更加平缓,绿油油的草坪再次出现,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电话里传来朋友断断续续的声音,二胖问:“什么?黑帐篷?酒店?”我的联通号码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黑帐篷酒店?”二胖和曲麻莱的朋友确认晚上住宿的事情。我一听乐了。晚上住帐篷?还是个黑店?漫漫长夜,在这茫茫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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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们走进曲麻莱县,夕阳下,一片云朵把这座小县城遮挡的更加昏暗。我们从山上下来,一条长长的柏油路直通城区,两边是太阳能路灯。街上行人很少,偶尔有藏民骑着摩托车经过。我们按照导航来到一座院落。从大门开进去,有一个小广场,两个穿红色僧袍的小和尚在玩滑板。右侧一座小楼,上面门牌写着“黑帐篷酒店”和一些藏文。朋友们打趣着说,今晚我们住“黑店”啊。我们走进“黑店”,开始登记分房间。前台是个藏族小伙,汉语说的很别扭,手里拿一串钥匙数了半天,发现全部房间还不够我们要的15间,需要分一些人到另外一个地方住。或许县城也很少一下来这么多人吧。房间分配在二楼以上,藏族小伙脚步轻快,而我们的人不敢再走动了,胸闷气喘起来。我只觉的头很沉,脚下轻飘飘的,像喝醉了。二胖楼上楼下走了两趟安排房间,回来一直捂着胸口说,“我的心咚咚跳,快蹦出来啦”。我说,我也是怕心蹦出来,坐这里按住它,没敢动。再看其他人迷迷糊糊,想要睡觉的样子。我回头看广场上那两个活蹦乱跳玩滑板的小和尚,已不知去向,真是佩服这里生活的人们。

曲麻莱街景

曲麻莱县地处高原江河源头,横跨长江、黄河两大水系,平均海拨米以上,年均气温-3.3℃。我们刚才在车上只穿长袖,现在都纷纷掏出厚衣服加身上了。这时我更加理解藏民为什么穿厚袍子露出半个肩膀了。因为这里气温变化太大,中午或许可以把袍子缠在腰上,早晚一定要裹紧身体。

有些人被高原反应折磨的晚饭也没吃,早早去房间睡觉。虎子状况更加不好,吸氧后昏昏欲睡,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我们担心孩子身体,决定我们这车人连夜下到海拔更低的玉树市,留下考斯特和另外一辆越野车等天亮再到玉树。

格尔木到曲麻莱多公里,从曲麻莱到玉树公里,而且都是盘山路,凌晨四点左右,我们到达玉树。这是我们单天行车最远的路程。我们从曲麻莱出发前,叮嘱朋友们相互留意身体状况,尤其是孩子,如果情况加重,及时下到玉树。那一刻更加佩服二胖和那个从西宁一出发就被赶下车的帅哥,他们对这次游玩时时处处想得细心周全。

等我们到达玉树,给曲麻莱的朋友们报平安,大伙才松了口气。后来,听几个朋友说,他们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一直迷迷糊糊,似睡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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